沈易压低了声音尖叫:“耶稣基督——你他妈刚从监狱里放出来?!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皱了一下眉,后知后觉抹了一把蓬头垢面,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些纸,铺在客厅的桌子上,像当年在指挥部部署战略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就是五周年,大多数辖区的人从四面八方赶往首都,而李丰极有可能赶在这天,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。何荣辉得确保在高塔那边,还有柯文身上的任务,盯紧了。我们顺水推舟,势头越高,越能接近胜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居然会说接近胜利,老天,你以前可是百分之百有把握的。”沈易说这话时尽量显得乐观些,可他的声音是嘶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用骨血制成战甲,是否能战无不胜?

        赔上所有荣誉尊严,能否将李丰彻底拖下水?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八点,调集亲卫部队去电缆街,一步也别离开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印章,嗓音因长久被冷风吹有点浊:“这是我的亲章。你亲自去,路上随时与我保持联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易睁大了眼睛:“玄铁营大部被扣押,现在你把仅有的精锐部队调给他,你他妈疯

        了?”可能是被男人的低气压压得透不过气来,才粗着嗓子低吼他:“那位可是人家亲兄长,你做这些除了暴露自己,根本毫无价值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易以为这人压根不屑于搭理自己。可是出乎意料,他听到了男人轻声的表态,那是一个完全无法描述的、破碎的、波涛汹涌的声音:“我没办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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