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庚接住了坠落在胸膛上的玫瑰。
alpha想把他拉起来抱到床上,顾昀却突然痛嘶出声。他尖锐地泣啼着,却没有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,只有汗水流进眼睛里,是要哭了的样子——他根本动不了。龟头被狠狠塞进了生殖腔口,如同锈掉的大钟,齿轮一寸寸卡死,很难拔出来,孕腔快被插烂了。即便痛得连肩膀上的肌肉都在颤抖,也没办法挣脱。
“不是他.......”顾昀似乎只剩一口气吊着,眼神空茫,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。
耳边的声音遥远飘忽:“那是谁?”
顾昀神色已经痛得木然,像是思考了很久,吐出的人名含糊而坚定,一字一血咬在齿间。
这次长庚听清楚了,一共三十七个名字,其中一个,是顾昀的亲卫队长。
“他们是英雄……不该待在这儿……”
长庚目色一痛。
卧室的柔光照在omega光裸的身体上,精疲力竭的曲线仿佛被囚禁的洁白天鹅,滑腻的肩膀往下,肩胛骨犹如垂死挣扎的蝴蝶翅膀,经过轻微喘气的胸膛,逐渐收成一束细腰,恰好让alpha双手握住。
子熹,子熹,子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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