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将要做进一步的实验,”巴甫洛夫在午宴上对母亲说,并嫌恶地瞥了一眼不断发出呼噜呼噜声的尼古拉,他补充了一句,“在狗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母亲放下刀叉,覆上了巴甫洛夫的手,安抚他:“亲爱的,那是什么样的实验?”

        尼古拉还在不断发出难听的吮汤声,巴甫洛夫敛了视线,对母亲解释:“脏狗。脏狗,您知道吗?它们总是吵闹的,会在喝萝卜汤时发出刺耳的响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伊万,不要这样称呼你的胞弟。”慈母总是这样,疲于调节兄弟俩的不对付,“请向我具体说说你的实验内容,好吗?我想听。如果你不介意我是个半老徐娘,也未曾读过什么书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介意,母亲。只是您知道的,我需要保密,以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巴甫洛夫没有再说下去,因为他混账的大脑中浮现了那个纤薄白皙的身躯,而随之产生的,是法兰绒长裤之下,渐渐苏醒、肿胀起来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防什么。防你的亲弟弟把你的实验泄露出去?还是防我先你一步完成实验?”尼古拉终于放下了汤碗,甚至来不及抚平因自己刻意要做出丑态而紧皱的眉头,便要抢过话把儿,呛自己哥哥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巴甫洛夫还未开口,又是操心的母亲先行一步:“尼古拉,你住嘴。我操心你的工作许久了,但在你找到新出路之前,我要带你去教堂祷告,我要让牧师替你驱魔。我知道的,尼古拉,你还是没有戒掉男色。若非你和……,你怎么会失业呢?这年头的工作可不好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母亲刻意抹掉了那人的名字,她不理解,为何乖巧懂事的儿子会躺在妇人之夫的床榻之上,还被那人的妻子逮了个正着。直到现在,她也无法接受自己的次子与男人有这般勾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叹着气,摇头,余下二人缄默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巴甫洛夫该读出母亲口中的话外音,他一向聪慧过人。可他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礼貌离席,好给那对同心的母子留出空间说些亲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尼古拉,去投奔你的哥哥吧。我请求你这么做。假设我开口,伊万不会拒绝,他是个孝顺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却像是激怒了尼古拉,他几乎要跳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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