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还记得上个礼拜天吗?我和谢尔盖被他的夫人捉奸在床。其实我们是在教堂的隔间里被她撞见了。您猜猜她推门而入时我坐在谁的脸上?我口中含着什么,身下又被什么包裹着。”尼古拉说得入迷了,“谢尔盖的爱抚总是那么粘腻,就像我还小的时候,哥哥常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!”母亲再也忍无可忍,她伤心地背过身去,擦拭着满脸的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您够了!我不是巴甫洛夫,不是您心中的完美孩子。但我没有错,母亲,是谢尔盖一家先邀请我的,是他的妻子邀请我的。”尼古拉被母亲的泪瓦解了,就算他在母亲心里永远也比不过巴甫洛夫,那也好过将她气出病来,靠闹事来吸引母亲关注,简直是个孩子的作为。他只能最后再说一句:“我不喜欢男人,不可能喜欢男人的。母亲,请您放心,我会找到工作养活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尼古拉,我该拿你怎么办。”母亲总是这么心软,她先去擦掉尼古拉眼角的泪,而后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尼古拉摊开双臂,将母亲紧紧抱到自己的怀里转上两圈,动作间撞掉了一个瓷碗,两人转哀为乐,笑声传到隔壁的巴甫洛夫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巴甫洛夫今日并未因此颓唐,他忙着做些别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厚重的棉被之下,修长的手指在粗糙的毛发中穿梭,浑圆干净的指甲拨开阴毛,在稚嫩的包皮上剐蹭,五指摊开,又收缩,化作酒杯的样子,被那一团软物件儿装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弱的哼咛声随着腰的反复弓起溢出来,他换了个姿势,改为俯趴在床上用小臂撑起上半身。这时候,巴甫洛夫紧绷着臀肉,倾身往前送腰,小腹持续撞击坚硬的床铺,胯骨被硌得很痛,可他并没停下,只是麻木着撞击一下又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在与世上最迷人的可人儿共度春宵,巴甫洛夫恨不得将自己的阴囊都塞进对方的深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身下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气盛的巴甫洛夫在草他的床,很深,很深。那作案的工具却始终软塌塌,像一团烂泥般窝在金黄色的阴毛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的欢笑声终于停下来,巴甫洛夫也认清了事实。他用睫毛遮住碧色的眼底,最终的一声叹息宣告了他的无能。掀开床被,他又成了令人羡慕的一丝不苟的好孩子,那个严肃的青年学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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