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一派闲适,李忘生轻声道:“师兄作画时,心境定十分悠然。”
谢云流自然能够代入,点头沉吟道:“你说的不错。”
可毕竟这画其实并非出自他本人之手,只是觉得看着画中两只白鹤,心情确实松快愉悦了许多。
夜色不觉已深,李忘生缩在被中,犹豫是否趁着师兄沐浴,赶紧拿了里衣穿上,毕竟外袍遍布团草刺绣,里头还是有些扎人,尤其……尤其胸前两点较为敏感,这会儿凸起挺立,总觉得骚痒。
里头传来师兄沐浴的零碎水声,他纠结半晌,还是匆忙下床找了件里衣,躲在被窝里褪下外袍,将里衣艰难抖落开来,束手束脚地往身上套。
却听里间忽地哗啦一声,他一时紧张,手下用力一扯,就闻嚓地一声,不知是哪里撕破了,顿时更焦灼起来,干脆坐起身来,将翻卷的里衣从被褥里掏出。
隔帘被一只手掀起,谢云流刚探出头来,就正对上他光裸的半身。
他当年走的时候,李忘生还是个少年,如今却已是成熟稳重的青年了。一身骨肉匀称白皙,肩头圆润但不健硕,仍是清瘦体型。
李忘生僵立当场,穿了一半的里衣凌乱,胸前半敞,还露着一只挺立的粉红乳尖。
谢云流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,又吞了下口水,喉结滚动,视线黏在那颗小肉粒上挪不开,薄唇微张,却不知该说什么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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