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这副模样,薛琅不由得有个大胆的猜想,“赵家不是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什么?”赵厝合目瘫着,显然是装傻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琅也不戳穿他,接着道:“太子那一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哥是太子伴读,还不够显示立场的?”赵厝翻个身冲里,声音也含糊起来,“你还睡不睡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琅看向里侧那一小块地儿,也没叫苍耳,自开了箱笼,取了被褥铺在屏风后的美人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无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到第二日,赵厝一早上起来就带着木英出了门,茶都没在房里多喝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说姑爷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苍耳跟着碧桃学了几样挽发的手艺,在薛琅头上练了几回,愈发地熟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妆盒里挑挑拣拣,选了只素钗递过去,这还是母亲从江南带来的,除了早年被大夫人搜刮去的,就剩这么一小盒了,全是素素净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寻刚回京时,孙府的境况着实不好,一府上下老老小小要吃要喝,还白养着十多个姨娘,又不能发卖,又不能干看着饿死,日子过得着实不像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顶梁柱回来了,还添了一大一小两张嘴,难怪大夫人当日见了她们母女一惊一吓,生生晕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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